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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1 / 2)





  他们竟然也要成亲。

  仙帝成婚,修真界的凡人是没资格前去朝拜观礼的,是以这群人还不知道姬玉已经是他的帝后了,他们准备起陆清嘉的婚礼来一点压力都没有。

  温令仪觉得心中气血翻涌,他闭了闭眼,本想去找明光让他吃点苦头,上次来见姬玉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但当时被姬玉的话刺激到,后面完全忘了这事儿,这次可不能忘了。

  但他还是没成功,明光真仙到底是成仙一段时间了,对仙帝颇有了解,早就做了防备,陆清嘉亲自为禁地加了结界,这老神仙就躲在影月宫也不出来,他若强行进去,必会引起陆清嘉注意。

  虽然不觉得陆清嘉如今还能像之前那么强,但他自己也受了伤,不好动手。

  而且……他和姬玉在一起,一定。

  他们在一起做什么?

  他们到底吵架了没有?

  温令仪实在想知道这个答案,于是在离开影月后,他不惜耗费真龙之气以龙角簪为源寻找姬玉所在。

  他废了许多力气才终于找到一个模糊的方位,越是靠近那里温度越是炙热,等终于到了的时候,他还是被结界隔绝在外。

  温令仪脸色难看极了,这地方给他感觉像极了云顶阳宫,他广袖下的手握紧了拳,不能妄动结界,便只能再次重复上次的行为——施法让龙角簪离开储物戒。

  姬玉正在采灵植,储物戒发光令她十分惊讶,等看见龙角簪自己跑出来,她立刻丢下手里灵植紧紧抓住了簪子。

  本想把它塞回去,但簪子好像有魔力一样带着她朝结界外的方向去,姬玉很聪明,她立刻知道恐怕是温令仪找到这里了。

  她不想见他,可看着手里的簪子,这东西也该还给他了。

  任由龙角簪将她带到结界边,姬玉盯着结界外黑衣发白的仙帝,毫不犹豫地将簪子丢给他。

  温令仪勉强接住,面色更难看了:“你……”

  “这簪子我当初拿了是怕你不让我走,现在还给你。”

  姬玉其实也不怎么怕温令仪来硬的,她拿捏着他的弱点,那个致命到难以启齿的弱点,在关键时刻真的很给他拖后腿。

  “你这样绝情……”温令仪神色凄然,多情又清冷的桃花眼里波光粼粼,“是因为陆清嘉发现了它,因它同你争吵了吗?”

  姬玉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第63章

  姬玉这么一问,温令仪就知道陆清嘉恐怕没有发作了。

  他为何没有?这完全不像他,他被谁附身了吗?是晏停云不老老实实养伤又来作死了?

  不可能的,前不久泽兰才禀报过晏停云伤害还是很重,倒是他带走的月长歌有点问题。

  陆清嘉不可能被谁附身,却没发作,也许……他想憋个大的?

  温令仪拿不准事实如何,一时语塞。

  姬玉可没他那么心思复杂,她现在就想弄明白一件事——

  “你说他发现了这支龙角簪……你做了什么?”

  温令仪侧过脸,斜飞入鬓的眉,高鼻深目的侧脸,极具棱角感。

  他斟酌片刻道:“……这只是我的猜测。”

  “猜测?”姬玉笑了,“你说猜测那就是事实了。”她想起这簪子自己冒出储物戒,“你算准了我和陆清嘉一直在一起,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让它自己出来过,没冤枉你吧?”

  温令仪没说话,但眼神飘忽,姬玉回想起这几日与陆清嘉的相处,他们几乎十二时辰都在一起,温令仪若真那么做了,那他肯定是发现了的。

  姬玉觉得自己血压都升高了,温令仪看出她的不悦,声音低沉温吞地解释说:“我只是想你了,又见不到你,便想以这种方式表达思念,想着你见到它就会想起我。”

  他顿了一下道:“如今你不知此事,可见陆清嘉也未曾因此与你吵架,如此算来我也没有影响到你们的感情……他若因此与你争吵也实在有失风度,你这般好,理应备受宠爱,换做是我,断然不会这样约束于你。”

  姬玉懒得听他在这里茶言茶语,只想回去找陆清嘉说清楚这事儿,温令仪见她要走,语气有些急切道:“等等姬玉,你要和他成亲,此事当真?”

  姬玉回眸道:“是。”她掷地有声地说,“我不但要和他成亲,我还要给他生一窝小凤凰,所以你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要对付他就光明正大地来,凭本事分胜负,别想着利用我,没可能的,死心吧。”

  温令仪的字典里就从未有死心这两个字:“我不会死心,我与你之间或许一开始是因为陆清嘉,但也只是一开始。我上次便说过我对你是有真心的,你要帝位我没办法给你,可我能给你其他的,我会比陆清嘉对你更好,你现在不接受也没关系,你以后总会发现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你的,我等着那一刻到来。”

  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执迷:“你现在拒绝我也没关系,我等你,你要和他成亲便成亲,甚至你要为他孕育子嗣我也能接受,等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也会对你的孩子视如己出,哪怕他的父亲是陆清嘉。”

  ……真豁得出去啊,成亲没关系,有孩子也没关系,该说什么?不愧是你温令仪?

  姬玉上下看了他一下,冷冰冰地吐出一句——

  “养他的孩子?你也配?”

  温令仪:“……”

  他真的觉得这天下再不会有姬玉这样适合他的女子了。

  他真是太爱她了。

  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能让他有种灭顶到生死仿若只一线之间的感觉。

  温令仪微微吸了口气,垂下长而浓密的眼睫,一再被拒绝,连帮人养孩子都没资格,他却还笑了起来,笑得放荡而风情万种。

  “你说得对,我不配。”他沙哑地开口,“但我还是会等,要我放下你绝无可能,我不想强迫你,我想等你愿意,所以我会走。”

  他看着手里的龙角簪:“它永远属于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有这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