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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谈谈(上)(1 / 2)





  “三哥回来了。”谢方寒下了车就见到站在门口的谢方菲。

  自从他入了宫,别的不说,这位“妹妹”倒是对她好了不少,每次她回家都会在门口等她,也不知道大房那边是怎么叮嘱她的,谢方寒打量了好多次都没看出她有过不耐烦。

  “嗯。”谢方寒轻轻的应了一声。

  “在宫里还好么,这几天西京又冷了一些,这次走的时候在带一些厚衣服吧……”谢方菲跟在谢方寒的身边,滔滔不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谢方寒只是听着偶尔回个“嗯”,她算算实际年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被小女生的糖衣炮弹打倒。

  谢方菲面对“冷漠”的谢方寒也不恼,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若是不知道实情,倒是真的会以为这两人兄妹情深。

  好不容易走到了通往冬园的路口,谢方寒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谢方菲照旧发出邀请:“三哥今日不去前厅用膳么?”

  若是往日,谢方寒肯定是要在心里提前想好说辞的,但是今天,有现成的理由就摆在眼前,不用白不用啊!

  谢方寒提了提手中的食盒,委婉的开口,“今天出宫前五公主特意送了吃食。”

  公主送了吃的,她作为伴读可不能拂了她的面子。

  谢方菲闻言原本兴致颇高的眸子瞬时暗了不少,连说话的语气都低了三个度,“这样啊,不知道五殿下送了什么样的玉盘珍羞……”

  她本是随口一句,谢方寒握着食盒的手却是一紧。这食盒里的东西她自然是清楚地,就一个空盘……也幸好谢方菲没有硬要打开看看的意思,也没注意到谢方寒的小动作,又仔细的说了两句叮嘱的话便带着侍女转身离开了。

  谢方寒目送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脚步轻松的走向了自己的冬园。

  已经等候多时的冬园管事福伯早就在门口候着她,这福伯是谢方寒十二岁从官道上救下来的,她出门去临城置办些铺子房产,正好遇上老人被劫道,仗着自己学了的皮毛又带着弓箭,谢方寒远远的就开始放冷箭。

  也是当时劫道的人不多,谢方寒这才有惊无险的把人救了下来。谢方寒想着送佛送到西,本想着送老人回家,结果老人说自己没有家,问名字也说忘了,不得已谢方寒就把人带回了冬园,还给他取了大众管家名——福伯。

  这福伯手段倒也不差,三五天就把冬园管的井井有条,谢方寒知道老头子身份可能不简单,说不定本来就是大院管家那一种,但是人家不说,她也没兴趣去问人家隐私,再后来,谢方寒干脆把产业都交给了福伯打理,店铺宅子田产一股脑的全扔给了老人家,福伯头不抬眼不挣十分淡定全数接下,谢方寒每次从宫里回来,都能听到福伯用极其淡定的语气汇报他把哪哪哪的利润又翻了一倍,要不就是又在哪哪哪开了多少间铺子……

  谢方寒甚至想过再过个几年等着小说剧情开始的时候她会不会已经成了西京的首富……

  福伯:“……这半个月主要就是这些事,小主子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谢方寒坐在书桌后,桌上放着五公主给她的那张信纸,自从进了书房坐下,她的视线就没离开那张纸,结合原著的内容和她这段时间对五公主的观察,她有个挺大胆的想法……

  “我们现在手里有多少田产?”谢方寒突然问道。

  福伯万年没有波动的脸色在听到“田产”时,有了细微的变化。

  “并不多,主要是西京周围几个县零零散散的有几十亩的良田。”福伯汇报道。

  “这样啊……”谢方寒手指敲了敲椅背,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几十亩的田倒是够她养家,但是养军队肯定是养不起的……

  可要置办田地,又应该去哪置办?原著中,晏国算是占了一个中原地区,东临海,北边接壤大越,西北接壤西兆,南边接壤梁国,唯有西南的古澜算是暂时没什么地盘接触。

  按照剧情来说,自然是把田产置办在晏国大后方,也就是东海那边比较好,安稳,且南面就是梁国,梁国是男主的,安全可以保证,但同样的,等到真的打起来那一天,她这置办的田粮估计也要被“借”去当男女主的粮草。

  还不还另说,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给她记上一功。

  “福伯,地图。”谢方寒吩咐道。

  福伯将地图展开铺在谢方寒的书桌上。

  古代的地图很简略大部分只是标注了国界线和一些重要的城市隘口,她这张要细致一些,是军用的地图,不少地方还标注了地形,这也是她那未谋面的母亲带来的东西,还是谢方寒多年前从一个箱子里翻出来的。

  谢方寒点了点晏国梁国在东海沿岸的接壤处。福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在谢方寒一脸不妥的摇了摇头后,嘴角展了展。

  东边既然不行,那就只能把视线往西边转了,大越她是不考虑了,谢家投敌叛国的联系的就是大越,反派无疑,肯定没有好下场,剩下的西兆和古澜……

  等等,她记得原著里五公主最后去的地方是……

  “嗒!”谢方寒的手指在地图的某一处重重的一点,然后又以此点为圆心,画了一个不大不大小的圈,拍了板:“就这了。”

  福伯双眼猛地一睁,眼中精光连连。

  “福伯……”谢方寒转头。

  福伯早已收拾好情绪,低头应声,“在。”

  “就我圈的这个地方,在这置办些地吧。”谢方寒道。

  “置办多少?”福伯没有如同往常那样直接应下去办,而是又追问了一句,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多少啊……”谢方寒看着院里来往正在点灯的侍女、小仆,用尽力保持随意但还是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能养几十万军队那种。”